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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录艰辛备孕历程,我的真实广州之路

2019-05-14 17:22:23 来源: 中国网

如果说世间所有爱的相遇,都是一个温暖的巧合,然而有些巧合,却是那么的恰如其分。美好的时光,代孕不是被流逝,就是被辜负,而我们总是在迟到的光阴里,遇见那个对的人,分享你的喜怒哀愁,带给你无限真挚与美好,付予你别人给不了的快乐和美好。

2014 年的夏季,我和妻子租了一辆车在黄石公园自驾游,那几天,我们都有点心不在焉,因为在等一个电话,接通之后,对方的话语断断续续,直到终于驱车找到一块有信号的地方回拨电话,广州高鹰代孕生殖中心的工作人员告诉我:「着床成功。」

我的眼泪马上流了出来。此时,我们的孩子,已经稳稳地扎根于百里之外的孕母的子宫里。

在过去的十年中,妻子经历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检查,也曾为自然受孕做准备,做了输卵管造影等手术。身体上的痛苦尚可承受,最难受的是一次次充满希望之后的失望。

在两年的自然受孕努力失败后,我们也尝试过试管婴儿,但依旧落空。这样的日子又是一年,直到一个生殖领域比较权威的医生看到我们试的实在艰难,提醒我,可以考虑去试一下代孕。

医生说出「代孕」这个选择时,我感觉这两个字离我非常遥远。就像当时医生建议我们做试管一样,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看到希望,而是沮丧,我们年纪不算大,不到 40 岁,身体状况没问题,为什么就不能自然受孕呢?

妻子虽然也有同样的沮丧,但她比我更能坚持,她开始搜集代孕相关的资料。首先要搞清楚的是费用问题,看看我们是否承受得起。

我们大学毕业后在国内一线城市奋斗多年,在房价飙升之前买了一套两居室,辛辛苦苦又攒了点钱,打算换一套大房子。如果代孕生娃,换房的梦想势必成为泡影。妻子说,没有孩子,就我们两个人,换一个大房子有什么意思?

2013 年,我们通过一系列的对比选择去了广州高鹰助孕中心了解代孕的情况。经过慢慢的了解也打开了心中的结,代孕人群还是比较多的,并没有那么见不得人,在医院做了一系列检查。医生告诉我们,可以有孩子,不过妻子的子宫壁薄,受精卵很难着床,医生建议代孕。

高鹰生殖中心帮我们联系了孕母,孕母的费用是20万元,如果剖腹产再加五千,双胞胎加五千,再加上律师费,翻译费等费用,一切顺利的话,100万元能搞定——这比我们查中介广告得出的预算少近40万人民币。费用的问题一解决,我们轻松了许多。

广州高鹰生殖中心一半患者是中国人,我们第一个见到的是生殖科的医生冯医生,冯医生本身就非常爱孩子,认为自己的职业是帮助生命降临人世,让没有孩子的夫妇迎接他们的天使,是非常崇高的职业,而不是仅仅是一个冷酷理性的生意。

见过冯医生不久后,我们很快就决定了做胚胎移植——即在体外受精,形成胚胎并冷冻起来后,然后代孕选择孕母。

父母将自己的孩子,放在一个陌生人的体内,渡过十个月,而且这十个月是没有监管的十个月,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。这实在是一项非常冒险的行为,这场冒险的成功率,需要借助专业代孕机构对孕母严格的挑选。

我打开一个广州高鹰代孕机构招募孕母的页面,可以看到要成为一个代母,必须有几项硬性条件:

年龄在 20~40 岁之间;有稳定的财政基础;有车并有驾驶执照;在之前的怀孕和分娩过程中无并发症等。

随后的一切进展,都非常顺利。两个通过基因检测后的健康胚胎植入代理孕母的子宫内,成功存活。在怀孕头五个月的重要产检中,我们都会到她所在的城市陪同她进行产检。此后每次见她,我们还会额外给她一些费用,让她买一些有机食品。

有向我们咨询代孕过程的人,听说此事,提醒我们:「你怎么知道她就用这钱买有机食品?」妻子对这个问题非常反感,无奈应对:「我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,她的心情愉悦也很重要啊。」

我们并不认为代孕是一个简单的商业行为,孩子更不是一个产品,它是一个双方都要心存善意,才能持续下去的行为。

钱能解决的只是医学、技术等很小的部分,而更多深层的东西是看不见的,如果非要用语言定义的话,是对生命的爱和尊重。

备孕近十年后,我们终于迎来了自己的孩子。代理孕母的丈夫,在产房里录下了孩子出生的整个过程。刚出生的小孩,体重很轻,妻子小心翼翼,不太敢抱,仿佛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。

离开广州这个城市的时候,还是觉得应该带孩子见代理孕母一面,带他上飞机之前,我们和孕母一家一起吃了一顿饭,孕母见到那个在自己体内住了十个月的小孩,抱着不放手,说再见的时候,她泪流满面。

我们没有完全断绝和孕母的联系,有一次我在 Facebook 贴了孩子的照片,孕母给我发来一条消息,她能不能要几张孩子的照片,也贴在她的空间里 ,我想了很久,还是拒绝了。

我从没有恐惧过,代孕的方式会减少我对孩子的爱,他的到来,只是第一步,还有漫长而美好的未来和孩子慢慢相处,陪伴他长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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